當天中午,沈若錦和秦瑯回鎮北王府看望王妃。 王府中人看到小夫妻一起回來,都高興地不得了。 人家陪著新婦回門最多在娘家住兩天。 小王爺就不一樣了。 一路追去西疆,足足耗了半年才回府。 試問有哪個是這樣陪新婦回門的? 真真是天底下獨一份。 王妃一如既往地拉著沈若錦上下打量,問她:“怎么說病就病,眼下看著是大好了,就是人比從前清瘦了,二郎是怎么照顧你的,真是該打!” 秦瑯直呼冤枉。 鎮北王和世子已經回了北境,母子倆相處得越發隨意。 沈若錦陪著他倆一道用了午膳,聽王妃說了些京城近來發生的趣事。 府中沒有侍妾通房,也沒別的孩子,王妃樂得清靜,每天都在研究怎么擴大生意。 用完午膳,沈若錦想回沈家再住些時日。 秦瑯二話不說就要跟著回去。 王妃突然提起,“宮里那位讓兒郎參加今年的科舉,眼下距離貢院開試不足半月,你還不去國子監臨時抱佛腳?是準備名落孫山丟光我的臉嗎?” “還有這事?!鼻噩樝袷莿倓傁肫饋硪话悖安铧c忘了。” “是有這么一回事?!?br/> 沈若錦這些天病得糊涂,還真把這件事拋到了腦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