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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澍已經能自己行走,其實不需要扶著。
只是躺下的時候扯著腹部會疼,他皺眉,盛夏也跟著皺眉。
盛夏:“做題的時候,傷口疼吧?”
一坐就是半天,怎么受得了。
張澍瞥見她的表情,好像明白了,她忽然過來,是因為他的成績。
“沒有,”他老實回答,“做題的時候忘了。"
她知道,他既然去了,一定會全力以赴的,“語文只是因為寫得太慢了,我算了算,如果你這次語文成績到120分的話,情況就好很多,你別太擔心”
張澍下意識道:好很多是多少?”
再好,對比他以往,也都是不好。
盛夏還未想好怎么勸慰,張澍開口:“每個階段有每個階段的目標,我能考完,已經是這個階段的勝利。排名只是一個參考,它能用來明確自己的定位,但太過在意它,對提升毫無益處。”
盛夏被他眼底的堅定感染,也點點頭。
張澍瞧她:“你怎么樣,成績?”
盛夏這次考得不錯,高出一本線二十多分,維持了之前的最高水準。特別奇異的是,她考數學的時候,那么困,可成績卻出乎意料的好。
“還挺好的。”她只能這么答。
“看來,這下擔心去不了河宴的,變成我了。”他笑道。
原只是隨口調侃,竟不知她如此在意,嘴巴抿成一條直線,一臉歉意地望著他。
他趕緊轉了話鋒道:“沒事的,我還半個月就能出院,我有分寸。”
盛夏眉頭稍稍舒展,誠懇道:“那你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就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