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是整個黑教廷的首腦，七大紅衣大主教的行蹤，情況都被教皇掌控，冷爵一死，教皇肯定會更加謹慎。”藍蝙蝠說道。

    “這樣的話，想通過‘復活’冷爵引出真正的教皇是不太可能了。”張塵然有些不甘。

    明明已經斬殺了紅衣大主教冷爵，接觸到了黑教廷的首腦教皇，可沒想到竟然是這個結果。

    “至少我們接觸到那位教皇，甚至有了線索，這是審判會，乃至國際上的勢力都不曾追查到的。”藍蝙蝠說道。

    張塵然微微頷首，倒沒有因為她的話動容，開始思考起來。

    “對了，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真正的名字。”他忽然問道。

    藍蝙蝠沒想到他會對自己問出這樣的問題，不由反問他：

    “你不是知道的嗎？”

    之前張塵然探查過她的記憶，既然知曉她曾經是最高審判會的審判員，按理說應該知道自己的真實姓名才對，不應該問出這樣的問題。

    “我想讓你親口告訴我。”張塵然朝她笑了笑。

    藍蝙蝠愣了愣，有些不知所措的避開他的目光。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她總感覺張塵然說這些話，似乎有別的意思。

    遲疑了好一會，藍蝙蝠還是嘆息道：

    “你還是繼續叫我藍蝙蝠吧，我已經......習慣了。”

    聞言，張塵然表露出毫不掩飾的失望。

    不過這也在他的預料之中，潛伏黑教廷這么多年，就連審判會都忘記了她的存在。

    或許，只有這個名字才能警示她自己真正存在的意義吧......

    “走吧，回去交差。”張塵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