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鶴先生在瞬間感覺到了那一股來自于背后的煞氣。 面不改色,義正詞嚴,道:“其實你認錯了。” “在下文靈均。” “并非文鶴。” 溫潤君子的額頭賁起一絲青筋,臉色更加陰沉了些,微笑則是越發愉快,道:“哦?文靈均?妙啊,妙,實在是太妙了。” “不知道我是該叫你是文靈均。” “還是西域晏代清啊?” 晏代清的臉色都有些發黑,說實話,頭痛,胃痛,心臟都被氣得發疼。 他在后方為了后勤和財政,殫精竭慮,整日里是昏天黑地,幾乎沒有怎么好好休息過,才稍稍控制住了財政空缺,在西域和草原往日最為混亂的【冬日】里,維持住民生。 那種壓力帶來的頭痛胃痛才稍稍緩和了些。 那一日,難得是神清氣爽。 睡了個覺。 醒過來一看,發現自己直接到了西域狠人榜的榜首。 甩開第二位老大一截子。 溫潤君子只覺得天都要塌了。 此刻晏代清黑著臉,微笑看著那位文鶴先生,手里摸出一塊老大的板磚,墨家潘萬修親自監制,若非是安西城都知道,晏代清這一段時間里就只在大后方。 種種證據,保住了這位君子清譽。 晏代清和眼前這混蛋拼命的心思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