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沒有一滴血?!?br/> “這一身衣裳,不臟的。” “干凈的很?!?br/> 陳文冕捧著包裹,身軀僵硬。 段擎宇閉著眼睛,輕聲道:“他說,你可以做你想要做的一切事情,你是你自己,陳輔弼的兒子這個身份,不該是你的束縛,他說……” 段擎宇看著這溫和的,一絲不茍的名將: “你能解開那糾纏起來的繩索嗎?” 陳文冕無言許久。 想到了父親給他的那千千結。 段擎宇看著這緘默安靜下來的年輕人,嘆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起身遠去了,遠去的時候,灑脫高歌,暢快豪邁的聲音回蕩在西南山水之中。 而后前去共許盟約。 李觀一如約,和段擎宇一起痛快飲酒。 談論天下一國之夢,盡說天下風云大事。 段擎宇說過往,李觀一說將來。 段擎宇從不曾見過如此廣闊之夢,更聽聞李觀一所言,要鑿開山路,讓閉塞的西南之地和外界相通,讓百姓皆習文學武,即便是在西南之人,也可以享受到來自于北國的物產。 而且這并不只是白日做夢。 已經有許多成效。 段擎宇大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