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殺意,自己那種出手會被劈死的感覺。 正是因為這一盞被死死護持住的青銅燈。 這是一個合情合理的判斷,尤其是當那個老人把這燈更保護起來的時候,更是如此,司徒得慶冷笑一聲,瞬間化作殘影,祖文遠的手腕一動,維系著李觀一意識清醒的燈被拋飛起來了。 但是司徒得慶的速度更快。 他化作殘影,只是一劍,就精準劈在這燈上。 這代表其身法,手腕,出劍的精準和穩定性都極高。 一身武藝,絕不是虛妄之物。 青銅的材質,顯然是那種極為堅固的類型,依照著司徒得慶的判斷,這一盞燈,甚至于是寶器級別,雖然不是兵器,但是也是有其特有的神異能力的。 所以他這一劍很用力。 這一件寶器直接破碎,那一盞燈火幽幽,被司徒得慶的劍氣攪碎了,殺手的腳尖踩在了斷裂馬車的尾端,身子微微前趨,目光冰冷,身軀穩定。 燈火熄滅了,就在老者和司徒得慶中間化作了最后一縷火線。 李觀一睜開眼睛。 雙目墨色,眼瞳擴大,眼白變少。 司徒得慶的身軀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