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擊退盟軍后，完成了系統因果任務——驅逐韃虜，還我河山。

    聽完系統介紹，李信心中大喜。

    槍法，終于升到滿級，而其新的威能，或許還要超過自己的想象。

    之前，最后絕殺夏皇時，自己已將十二式槍意徹底融合共一，并隱隱感知到了，一種比“意”更加玄之又玄的東西，現在看來，就是所謂的境了。

    若是沒猜錯的話，就前世所知，楊過那黯然銷魂掌，便應是已超過了“意”，達到了所謂“境”的程度。

    如若不然，也不可能在老四絕都拿金輪沒辦法的情況下，他憑借此掌法快速擊敗金輪。

    只不過他后來找到小龍女后，沒了那種極致的相思之情，此“境”便也破了，無法再使出黯然銷魂掌來。

    這樣說來，正如系統提示，境由心生，可以謂之為心境。

    那么問題來了，自己的心境又是什么？

    李信閉目，仔細思索，并假想手中有一桿長槍，認真去感知，漸漸的隱隱明白，自己的境，恐怕是向死而生，所謂生死，也是陰陽。

    陰陽兩極，生死兩端，破而后立。

    除非有一天不需要再拼命了，不然這境能一直保留下去，這倒是好事。

    不，不對……

    李信再感知一陣兒，不禁目露古怪，先前，自己好像想岔了。

    自己的境，根本不是什么生死，而是——

    真假。

    所謂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

    或者說是……虛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