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知挺直站著,目光遠眺行李傳送帶的盡頭,好像沒聽見聞溪的話。 聞溪知道他在聽,鄭重道:“我只想努力工作,其他的事不想談。” 沈硯知長身鶴立,目光灼灼,沒人能洞悉他內心的真實想法。 忽然,他下巴一抬,若無其事地說:“你的行李出來了。” 聞溪:“……” 沈硯知單手輕而易舉拎下她的大箱子,“走吧,送你回去。” “不需要。” “那你付錢。” “……” 宋濤直接把車開到清荷園門口。 上一次過來是晚上,沈硯知只知道這里是個老破小。 這次再過來,環境比他想象中還要糟糕。 八十年代的老樓,外立面前幾年剛翻新,但里面還是舊,且沒有電梯。 樓道里又暗又窄,家家戶戶都把鞋柜放在外面,更窄。 沈硯知身穿一襲黑色羊絨長大衣,他特別適合黑色,把他襯托得更加高冷禁欲。 他身份高貴,穿著高級、低調,與周遭的陳舊和凌亂格格不入。 轉彎處對他來說太過狹窄,后衣擺不慎擦了一下墻面,立刻一片白灰。 不過他沒有察覺,是跟在后面的聞溪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