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飯后送孟南汐回萬柳,孟南汐話里話外暗示沈硯知,可以去樓上坐坐。 沈硯知當時就覺得不對,委婉拒絕了。 周六去孟家拜訪,沈硯知禮數周全,孟家父母對他這個未來女婿贊賞有加。 飯后送孟南汐回萬柳,她又主動挽上他的胳膊。 “硯知,我新買了咖啡機,上去喝一杯?” 沈硯知抽出胳膊,往邊上挪了挪,“我不喝咖啡。” 其實也喝,看跟誰。 車里光線昏暗,但孟南汐依然看得出他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冷漠。 她發現,沈硯知只會在長輩面前扮演最佳男友的角色。 長輩之外,他甚至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交往以來只見過幾次,私下從無聯系,他真的只做表面功夫。 光線忽明忽暗,男人刀削一樣俊美的側臉,盛著蠱惑人心的魅力。 “硯知,我是你女朋友,”為數不多的幾次見面,孟南汐被蠱惑得徹底,“是你,以結婚為前提交往的,女朋友!” 語氣嫵媚,帶著暗示,她是明著撩他。 沈硯知面色清冷,雙眸如墨,眸底皆是寒意。 “孟小姐,是你自己說的,只給彼此男女朋友的名分,不干涉私人生活,想反悔?” “不是反悔,是另外一種理解,我可沒說我們不能有實質性關系。” “我不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