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注,而平靜。 仿佛剛才,什么都沒有發生過。 唐宛如的心跳,亂了節拍。 一種前所未有的陌生情緒,在她心底瘋狂地滋生,蔓延。 那種感覺…… 叫做崇拜。 一種雌性,對于絕對強大的雄性,最原始,最本能的崇拜。 “在想什么?” 葉遠的聲音,打破了車內的安靜。 “在想……”唐宛如收回視線,“‘觀察者’,現在會是什么表情。” “他,應該很憤怒。”葉遠想了想,開口。 “然后,很恐懼。” “最后,會很慶幸。” “慶幸?”唐宛如有些不解。 “慶幸我沒有順著網線,直接找到他。”葉遠的聲音很淡,“然后,擰下他的腦袋。” 唐宛如打了個冷戰。 她毫不懷疑,葉遠說得出,就做得到。 這個男人,骨子里就是一尊漠視眾生,執掌生殺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