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正道看了看時間：“我晚上也得去陪雅楠和她媽媽。”

    孫堅撇撇嘴，看了看李牧，又看了看劉念，說道：“老三老六，一起跨個年吧？”

    李牧笑道：“我不跟你跨，我有事兒?！?br/>
    孫堅一臉不爽，劉念急忙說：“堅哥，我陪你?！?br/>
    孫堅感嘆一聲：“也就咱倆相依為命了！”

    對李牧來說，今晚是有大事要干的，牧野科技B輪值三四個億還是六七個億，靠的就是今晚即將上線的個人空間，以及開心農場。

    ……

    2001年的最后的下午，許多上班族都已經無心工作、開始憧憬未來的三天假期，而許多互聯網公司的高層卻都在各自公司搞起了內部高層討論會，研究研究牧野科技今夜到底有什么動作。

    雖然牧野科技現在還不算是國內一線的互聯網公司，但是他崛起的速度實在是太快，而且最近的動作又搞得行業內人盡皆知，所以現在的互聯網公司，無論一流還是不入流，都在研究牧野科技的成功之道，對他下一步的做法更是關切不已。

    首先，從牧野科技發出的公告上看，他們今晚要上線兩個產品，一個叫做個人空間，另一個則是嵌入個人空間的一款小游戲。

    個人空間，從字面意義上倒是很容易理解，不過很多公司的CEO也搞不明白，個人空間到底有什么好搞的？要在個人空間搞什么東西？

    很多人在思考一個問題，什么是個人空間，個人空間需要什么？需要瀏覽信息？還是需要聊天？需要電子郵箱？想來想去沒人知道。

    就連百度的高層也在開會討論，李牧要搞的個人空間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譚耀成說：“個人空間有可能是個人定制的一些服務？搞不好李牧真自己做了一個導航網站，只不過是嵌入到貼吧內的?！?br/>
    李總反問他：“你覺得在貼吧內部內嵌一個導航網站有意義嗎？”

    心里的獨白卻是：“你們還天真的以為李牧要做導航網站？他已經跟我變相的承認那是在耍我了！”

    譚耀成卻不知道，他只是以為李牧真的對導航網站很有執念，于是他說：“這個個人空間，很可能是李牧準備在貼吧開的一個新的二級頁面，他既然強調‘個人’，那就很可能是針對用戶自身打造的產品，比如用戶可以在個人空間里，自定義一個導航站出來也說不定?！?br/>
    李總擺了擺手，說：“我倒懷疑是一種用戶做個人信息展示的平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