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挺長時間才讓江心勉強消除了緊張，陳燁回想著當初游泳教練是如何教他的，他得用稍微專業點的方式去教江心。

    專業會緩解人的尷尬。

    他總不能和小時候爺爺對他那樣，提著江心的兩條腿就往游泳池里一扔吧？

    那他真要警察局見了。

    在極力壓制羞恥感的情況下，江心做完了一整套熱身，她身體的柔韌度比陳燁想象的要好，一些比較難的動作做起來毫不費力，甚至游刃有余。

    “你小時候學過舞蹈？”

    陳燁忍不住問了句。

    江心聞言就想寫在本子上解釋，不過這才發現自己雙手空空，本子被她留在了更衣室。

    但手語的話陳燁也看不懂，他只學了幾個簡單的詞匯，百問百答也就只填了幾行。

    沒辦法，她只能點了點頭。

    在不能說話前，她確實專業的練習過，不過后來因為父母離婚又跟著媽媽改嫁，又變得不會說話，她這項興趣就此中斷了。

    但童子功這種東西，會伴隨著人一輩子。

    “沒想到。”陳燁伸了伸胳膊，隨后朝江心叮囑道，“那接下來就要下水了，你游過泳么？”

    江心看著一池清澈的溫水，臉色有些艱難地搖了搖頭。

    “沒關系，我帶著你游就行，學這個很快的。”陳燁笑著說道。

    他學會游泳只花了五分鐘，五分鐘被扔池塘五次，前面四次差點都見了閻王。

    “沒有泳帽的話就把頭發扎起來，不然等會有你受的。”

    聽到陳燁的提醒，江心甩了甩辮子，看到自己扎的是馬尾后又看向陳燁，露出了疑問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