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張立揚還有這一手? 我剛站起來,又坐了回去。 不對!張外使怎么能這么干?要是我跑了,那就更說不清了。 “我不走!我要是走了,就是畏罪潛逃,我又沒犯罪。” 那女人很著急的樣子,干脆進了牢房: “思布理是很卑鄙的,他有的是辦法偽造你的罪證。你在他手里,無辜也是有罪。 只有你不在他手里,咱們才不用投鼠忌器,然后跟他們慢慢周旋。” 說得挺有道理:“那咱們怎么能逃出去?” “張外使安排了船,咱們逃出去以后,坐船離開。只要到了公海,咱們國家的軍艦就會來接咱們。” 草!這慌編的真圓。 “不!我不能讓國家為難。咱們現在還不是梅國的對手,這么干,只會讓兩國的關系鬧僵。 到時候他們通過外交渠道要人,咱們國家更背動。 “鄭先生!你怎么這么迂腐啊?張外使敢這么做,一定有辦法應付。” 去尼瑪的,你才迂腐,你們全家都迂腐。 當老子是傻子嗎? “你說什么都沒用,我不走!” 這女人不知轉著什么主意,皺著眉頭站了一會兒,轉身就走,還鎖上了牢門。 我是想看看她去哪兒的,不過用放大器看一陣就會很累,我得留著精神跟思布理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