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所里,李向晴還在生氣。 “你這是何苦呢?” 周一恒知道趙月嵐不是趙崇剛親生閨女他從未再娶后心里就釋然了不少。 “我現在是看著伍樂錦就來氣。” “那咱們不看她?” “怎么可能,她今晚還想和我爭著住在志遠家里呢,明天還得見她,后天還得見她……” 越想越氣,哪怕是先離開也咽不下那口氣。 “為什么明天后天還得見她?”周一恒笑道:“你又不止那兩個曾孫子。” 什么意思? “明天我們就跟志遠說我們走了。” “憑什么,我讓她?” “我們去軍區啊。” 李向晴看著周一恒。 “你呀,軍區還有兩個大曾孫啊,能說會唱的抱著你喊祖祖你忘記了,還不用換尿片片,多香!” 是噢! 她怎么沒想到! “我算是看出來了,志遠和他那個爹一個德行,對我們的來到并沒有多歡喜呢,還好像我們打擾了他似的,與其在這兒相看兩厭,不如我們避開。”周一恒道:“聽貴安說紅英在軍區干的那個大棚蔬菜干得風生水起的,我們也去看看。” “好,明天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