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蓋奧親筆信;下一站
我像是一個沒有長大的嬰兒,需要外界對我無條件的滿足,我才能停止哭鬧。
我叫這種為“巨嬰”。
但似乎上帝給足了對我的偏愛,足球就像是我腳的一部分,我可以輕易的讓它跟著我的想法而動,所以我從克萊楓丹到了里爾,再從里爾來到了很多人夢寐以求的切爾西。
我還被提拔到切爾西一線隊,在我16歲的時候,雖然我沒有出場,但這樣的故事,仿佛已經在告知世界——“嘿,聽著,我這里有一個年少成名的故事,你想聽嗎?”
但世界選擇了拒絕,
不聽。
在切爾西成為我墜落的開始。
我和隊長特里出現矛盾,我覺得他像是那種老派中年人,滿嘴都是說教,告訴我應該怎么怎么做,我倆差點打了一架,當然,如果不是因為德羅巴的勸架,大概率被暴揍一頓的人,是我。
因為這一次的矛盾,外界有小道媒體說,德羅巴對我說“嘿,幸虧你沒有結婚,不然你和特里發生矛盾,你要帽子戲法了。”
我想說,這不是真的,這是完全的捏造。
從切爾西離開后,我回到法國,但此時的我心里已經沒有足球了,我覺得我是一個失敗者,一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足球放棄了我。
我開始疏于訓練,勤于和狐朋狗友之間的玩樂,我們會討論哪個女孩的臀部弧線最漂亮,哪個女孩更容易和我們共度春宵,我們甚至會討論著要不要嘗試一下“葉子”,你們知道的,這對于足球運動員而言是斷送職業生涯的東西。
當訓練跟不上,我的身體逐漸無法支撐高強度比賽,我受傷了,內收肌。
我愈發討厭足球。
直到在我17歲生日那天,有人給我說,“嘿,我們去玩點刺激的吧。”
我們打劫了一家香水店。
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