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成州是存心想留著這張紙惡心她一輩子嗎? 那很好,她的確被惡心到了。 蘇姒深呼吸,將那張紙取出來。 又從抽屜里摸出一只打火機,現場燒個精光。 做完一切,她將書房恢復如初。 剛踏出去一步,迎面和裹著浴袍的喬愿晚撞上。 她驚聲道:“你為什么會在這?” “我為什么不能。” 蘇姒環臂靠在門邊,留意到她鎖骨上那抹刺眼鮮紅的痕跡。 惡心。 真是惡心。 已經迫不及待到這種程度了么。 這么鬧饑荒,為什么不和她離婚? 喬愿晚面上閃過慌張,張口就道:“小姒你別誤會,我和成州是清白的,我們什么都沒發生……” 她慌手慌腳地扯著浴巾,反而頗有半遮半掩之意。 一說話,兩只淚眼就開始來戲。 仿佛蘇姒真把她逼上絕路。 若非時機不對,她真想給她拍手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