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小玉心中恍然，沉默片刻后緩緩開口：“楚公子，原來你早就知曉我是那墓中女鬼。”

    楚尋歡神色坦然：“不錯，我自是知道。”

    董小玉滿心疑惑，模樣嬌憨可愛：“那你為何還……”

    楚尋歡一本正經，侃侃而談：“我向來欽佩許仙、董永、寧采臣與落十一這四位男子。”

    董小玉愈發不解，美目流露出探尋之意：“他們是何人？公子緣何這般說？”

    楚尋歡不禁大笑，興致勃勃地解釋道：“許仙敢與蛇共眠，董永有膽與仙相戀，寧采臣連鬼亦不避。至于落十一，更是勇猛，竟敢與毛毛蟲相伴！如今，我也算是體驗了一回寧采臣的妙處，說不定日后還有機會效仿許仙、董永與落十一呢。”

    董小玉聞言，頓時羞惱交加：“楚公子，你怎能說出這般話來。”

    楚尋歡微笑著將她輕輕擁入懷中，并未言語。

    董小玉幽幽一嘆，輕聲問道：“如今你已然體驗過了，往后打算如何處置我？是要除掉我嗎？”

    楚尋歡笑意盈盈：“怎會如此，你給我帶來了別樣的體驗，且并無害我之心。”

    “往后，你便隨我一同吧。”

    董小玉那顆冰冷的鬼心，瞬間被欣喜填滿：“小玉愿永生追隨楚公子！日后每夜都為公子添香伴讀。”

    楚尋歡頷首，又道：“我有一隨身空間，你日后便居于其中。”

    “可帶上些家具與生活用品，如此白日你也無需擔憂，夜晚我若有需，便放你出來。”

    董小玉對他深信不疑，乖巧地聽從安排。

    這讓楚尋歡頗為滿意。

    他心中暗自思忖，養著這女鬼，既能滿足自身需求，危急時刻，亦可將其放出充作助力，實在是一舉兩得之事。

    雖說人鬼殊途，與女鬼相處久了，恐會損耗陽氣，但只要加以節制，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