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知道該怎么辦的話，不如我給您一些建議？”菲爾再度開口：“在我告訴您真相之前，我就做好準備，怎么應對一個正直的人。”

    “…”喬治?艾伯特盯著他，良久才點點頭：“請…說。”

    “只要一天不抓到放出小報的人，就會有更多的類似的事情發生，而作為西印度碼頭的責任人，我會有無數的麻煩；

    更糟糕的是，如果教堂的人并不知道收斂，又或者…又腦子一熱，想出什么更加讓人哭笑不得的事情來，我會更麻煩。”

    菲爾慢吞吞道：“所以，我建議您，真相心知肚明即可，把精力放在彌補過去、預防未來上面，阻止更多的丑聞，比什么都重要；

    您可以把其他的牧師帶走，讓大主教冕下知道真相；再然后，按對教會有利的說辭、向廣大人民群眾發表一份嚴謹的布告。”

    “您本可以抓住他們，然后交給我，一切也可以如您說的那樣發展，不是嗎？”喬治?艾伯特反問道。

    “您瞧，從這件事發生到現在，半個月過去了，您是第一個想聽真相的人，如果今天來的不是您，也許，永遠沒人想聽真相。”

    菲爾搖搖頭：“那我留著他們干嘛？難不成是威脅大主教冕下？還是等著爆更多的丑聞、讓自己上火刑架？”

    喬治?艾伯特再次沉默。

    菲爾的話太直白了，對他的沖擊也太大了，以至于…他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另外，等您離開這兒，我不會承認，我告訴過您什么，我也不會再跟別人說什么，我還想活得久一些。”

    菲爾再度開口：“如果可以，請您告訴大主教冕下，我對教會沒有一絲一毫的不敬，只要教會有需要，只要我能幫得上，我都愿意盡一份力。”

    “謝謝您，今天告訴我這些。”喬治?艾伯特想了想，抓起那塊勛章，又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十字架，推到菲爾面前：“一份小禮物。”

    “謝謝。”菲爾微微一笑：“只要有用得上的地方，您都可以來找我。”

    “那么，先告辭了。”喬治?艾伯特站起身，就此轉身離去…

    “老大？”幾個手下看向菲爾。

    “上去告訴他，他們才幾個人，肯定是沒辦法辦太多事的，有需要的話，可以找我們菲爾幫的人幫忙。”菲爾對著喬治?艾伯特幾人的背影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