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推開門，屋內一片狼藉。

    玻璃碴、雜物散落一地，桌椅橫七豎八。

    好在床什么的都沒事，不用換屋。

    李火旺坐在床邊，神色憔悴，臉上寫滿疲憊。

    秦壽趕忙開口：“火子哥，你還好吧？”

    一邊說著，一邊手腳麻利地收拾起地上的殘渣。

    李火旺擺了擺手，聲音沙啞：“有飯嗎？”

    恰在此時，秦壽的肚子也不合時宜地“咕嚕嚕”叫了一聲。

    他尷尬地笑了笑，打了個哈哈：“我這就去弄，你在房間稍等一會?！?br/>
    說完，便匆匆轉身離開。

    看著秦壽離去的背影，李火旺目光深邃，若有所思。

    最近幻象出現的越發頻繁。

    到底哪出了問題……

    到底哪面是真？

    等等！

    為什么我會覺得它們都是真的？

    難道它們不能都是假的嗎？

    毫無征兆地，李火旺仰頭，嘴角扯出一個夸張的弧度，癲笑起來，笑聲尖銳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