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龜道：“貴客說笑了，他再難，也是他的優點，只待識貨之人，而不是缺點，貴客說得對，單單靈蛇，或者玄龜，道兵，老朽也可以分開賣掉，也可以賣個四十萬靈石！”

    陸靈成又跟這老頭扯皮，看得出來，這只估計有上千年的老烏龜也很有耐心，而且脾氣極好，慢條斯理，逐條分析。

    扯得靈古兒在那里把茶喝干了，果盤吃完了，看指甲，摳指甲縫，看地板花紋，數水晶吊燈有幾顆水晶，看自己尾巴上的鱗片反射水晶吊燈光芒散發的火彩。

    等到老龜妖叫小妖上了七八次茶水，緩解口舌之干。

    靈古兒悄悄溜走了也不管。

    陸靈成用盡渾身解數，硬是攔腰砍了將近一半的價。

    那老龜妖拿出一塊汗巾，擦拭自己的頭汗：“貴客真是做生意的好手！這份道兵培育之法數百年前，我們要價三百萬，一百二十年前我們要價一百五十萬，現在我們要價七十萬，硬是被貴客砍成了三十八萬！”

    陸靈成喝了一口茶水，緩解口干。

    “那看來貴族群也有繼續降價的想法，為何不給貧道一個方便呢？”

    陸靈成道：“此后這些玄龜也與貧道結緣，也是一樁善事。”

    “凡類龜黿，我族也只是照顧一二，不至于亡族滅種，妖獸龜類，也是當馱獸坐騎培養，只有智慧充溢，或者生有龜珠的，才會點化成妖，成為我族人，既然成妖，就得教化，自然算脫胎換骨，因此別的凡類龜黿，命運如何，咱們也是沒有干系的。”

    他一說陸靈成倒有些明白了，成了妖，有了人形，就和原先基本不是一個物種了，特別是得了教化之后。

    原來妖族也是擇優而教，跟修仙門派收弟子看靈根一樣。

    陸靈成交接了靈石，其中還要交三萬八的稅，商客各擔一半。

    陸掌門成感覺真是黑啊。不過岸上也只是比水里少一半就是。

    口袋里的靈石一下子少了一半。

    不過想要的東西拿到了。

    出了龍牙宮，看見靈古兒手上拿著一張海藻書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