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戲雖然很好玩，但是路明非卻比較克制自己，人的時間都是有限的，如果他拿時間去玩了游戲，那么在別的事情上他就沒時間了。

    比如他看書的時間。

    他看完《上下五千年》之后，又買了幾冊《舊唐書》和鼎鼎大名的《資本論》，但是《舊唐書》這種古人撰寫的文他看起有點頭疼，遠沒有用大白話寫的《上下五千年》看起來那么順暢。

    他只有周末有空才會翻翻《舊唐書》，多數時候都是看看新買的《資本論》，期間他還去城西的那座道觀找那位道長交流。

    道門玄學的學問很有趣，讓他看明白了社會上的很多東西，他可以透過表象去看本質。

    比如蘇曉檣上課無聊時會問他：“企鵝號是免費給我們用，他們是怎么掙錢的？”

    其實也不是不收費，有一段時間創建企鵝號是要花錢的，但熬過互聯網寒冬，找到穩定盈利渠道的企鵝已經不再需要靠這點錢維持生計了。

    路明非對此淡淡的說：“所有的商業行為本質都是一樣的，如果你發現你不用付錢，那么你大概率是商品而不是消費者。”

    蘇曉檣聽到這話好像明白了什么，但是又沒有完全明白，就皺著眉頭在那里低頭思考。

    一節課之后她也沒想到，感覺這樣困擾著她，可能會影響到接下來的上課狀態，于是她直接問路明非：“細說我是企鵝的商品的原因。”

    她這樣不恥下問，路明非就勉為其難的和她解釋了一下：“你操縱的企鵝號才是企鵝公司最大的商業價值來源，不管是廣告收益還是人群聚集效應……”

    跟她解釋了一下企鵝號的價值所在之后，蘇曉檣恍然大悟，看路明非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咋那么大呢？

    她書都還沒讀明白，路明非自己看書學了醫術，學了相術，一語就道出了企鵝公司的價值本質。

    當她晚上放學回家時，她興沖沖的跟她老爸闡述了企鵝公司的價值所在。

    還得意的說出來路明非的那句話：所有的商業行為本質都是一樣的，如果你發現你不用付錢，那么你大概率是商品而不是消費者。

    蘇老總對于女兒說的話一陣詫異，如果不是知道自家女兒的秉性，可能還會以為她是財神轉世呢。

    “你居然會去看商業雜志？”他樂呵呵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