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煙嗎？”林程雋忽然道，“來一根！”

    易向陽搖搖頭。

    “我去買盒煙！”林程雋起身快步的走了出去，心里沒來由的焦躁，壓都壓不下去，他想吐出一口氣，想露出慣常掛在臉上的云淡風(fēng)輕的笑，可是面部肌肉今天就是不聽使喚。

    林葉從室內(nèi)走出來，對易向陽道：“到你了！”

    易向陽站起身，他見林葉臉色依舊有些蒼白，想起林程雋說她害怕，就組織語言想對她說點(diǎn)什么。

    “你……”

    林葉看見空空蕩蕩的長椅，笑著問他：“程雋哥去哪了？”

    易向陽的話被堵住，他喉結(jié)上下滾了滾，別過頭走了，終究什么也沒有說。

    林葉撇了撇嘴：“狗脾氣！”

    她獨(dú)自坐在長椅上發(fā)呆，對今天的經(jīng)歷，心里已經(jīng)在構(gòu)思新的短篇小說了。

    林程雋在外面吸了一根煙，收拾好了心情，回到警局，走到門前一眼就看見了她，穿著易向陽的寬大的皮衣，雙腿一晃一晃地坐在長椅上，眼睛不知道看向了哪里，一會，抿著唇露出了一絲笑容。

    林程雋在臺階下保持著一腳上一腳下的動作許久，還是默默地把腳收了回來。

    易向陽走了出來，路過林葉時(shí)目不斜視。

    “喂！易向陽！你要鬧脾氣到什么時(shí)候？我都說了事發(fā)突然，我沒來得及多想，不是故意不等你的！”

    易向陽腳步?jīng)]停，徑直走了。

    “易向陽！你不理我，也休想我理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