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祁東臨與祁西洲許久未見,二人從前關系雖算不得好,但也沒相互打壓過。 故而相談甚歡。 有小廝前來匯報了內院中的事,祁西洲觀察他的神色,發現是個沉得住氣的。 二皇子只淡淡應了聲。 “知道了,下去吧。” 兩人端著茶,沉默良久,才聽二皇子長嘆一聲。 “我本無意卷入這些,奈何違抗不了圣旨,父皇對我說了些模棱兩可的話,我也只故作不懂。” 祁西洲神色清冷,未置一詞。 分開數年,尚分不清二皇子是敵是友,他的這番話也不知幾分真幾分假。 見二皇子一直盯著自己的雙腿,祁西洲苦笑一聲。 “我這腿大約是很難恢復了,即使好了,也無法再像從前一樣,所以我如今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二皇子果斷轉了話題,東拉西扯的,與朝堂有關的,一個字也不再提及。 午膳備好,今日都算自己人,故而也沒分席一說。 無白很自然的將祁西洲推到了許知意左側的位置。 他低聲詢問,“知意你可有事?” 許知意搖頭,接過嬤嬤遞來的熱帕子,熟稔的擦拭他伸到面前的雙手。 “我能有什么事,倒是王爺,與二皇子談得可還愉悅?” “不過都是些場面話,談不上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