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她,眼底是長輩對晚輩的溫和。 葉寒衣報上名諱。 谷棲山又道:“你與你父親生得很像,性子也像。” “您這就瞧出我的性子了?” “直率,坦誠,心思都寫在臉上。” 葉寒衣摸了摸自己的臉。 難道方才自己的意圖那么明顯嗎? 蕭晏辭從旁插話,“說你傻呢。” 葉寒衣:…… 谷棲山面上露出兩分無奈,“瑾王殿下,您莫要挑撥離間。” 葉寒衣也附和,“對啊,你可閉嘴吧,不說話沒人當場啞巴。” 二人斗嘴,谷棲山沒有再說話,只是看著他們的眼神染上了一抹難以言說的悵惘,又好似在通過他們在看著什么人。 年輕真好啊。 戈敘白不死心,又追問,“蔣小姐,你是否有法子替師父調養內傷?” 蔣南笙緩緩搖頭,“損傷的根本是不可逆的,我也沒有更好的法子。” 谷棲山對此早有心理準備,他并無異色,戈敘白卻是心口一陣發澀。 蔣南笙又道:“但您的底子好,只要好生保養,平日的生活并無任何妨礙。只是,三年內,不可再輕易動用內力。” 三年內不可動用內力,那他這三年就相當于廢人,這便給了朝廷接管西平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