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丟了字,慕卓寧就心生不安。 但到底沒想到對方會是設了一個這樣的局。 不過,她心中卻不慌亂,嘴角反勾起一絲笑意。 綠芊和韓培不解,慕卓寧道。 “他們以為那偷走的便是我的字跡,” “是也不是,那既是我的字跡,也不是我的字跡。” 這話說得綠芊和韓培更納悶了。 但既然小主這樣說了,他們也略略放下心來,至少不是半分準備也沒有。 皇上前幾日雖燒了奏折以示警告,朝中也確實平靜了幾日。 但好了傷疤忘了痛是朝臣們的通病。 不幾日,以言官為首的群體又舊事重提。 這一次,竟像是前朝提前統一了思想一般,同仇敵愾,堅定非常,并不是皇上燒個奏折能嚇到的氣勢。 “皇上,那字條上所言,何止簪越,卻是要動搖君心。” “動搖了君心,不就是動搖了國之根本。” “您寵幸寧嬪,但后宮不可干政,這是老祖宗傳下來的規矩啊?” 皇上冷眼俾睨著那言官,輕飄飄地說道。 “誰告訴你朕寵幸寧嬪?” “誰告訴你寧嬪壞了老祖宗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