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不一樣？”

楊武看了看遠處的冥帝等人：“甚至仙道者都一樣，你看謫仙，一旦覺醒過往，都能覺醒曾經的仙道之力，而你呢，三生石都無法找回你曾經的記憶，這輪回修煉場不能為你帶來累世積累，你就完全不一樣了，就好像唯獨你被排除出了這輪回修煉場的特性之外！”

楊戰目光一閃：“繼續！”

楊武面色凝重：“因此，這輪回修煉場到底是讓誰在修煉，如果是普羅眾生，你覺得可能嗎，顯然不是，那么就有唯一可能，那就是這輪回修煉場的建造者，而這個建造者才是真正的獲益者！”

楊戰看著楊武，沒有插話。

楊武再度開口：“而這個獲益者根本不是你，據我所知，姜無忌在一千多年前還在，也就是說，這輪回修煉場出現數萬年以來，姜無忌一直沒有進入輪回，直到一千年前，按照他們的說法，你是姜無忌的轉世，但是姜無忌為什么直到一千年前才決定輪回，又為什么將過去斬盡，而讓你徹底新生，且與前世沒有糾葛？”

楊戰詫異：“你對我了解的挺多啊，還知道我是姜無忌的新生，斬盡了前世一切！”

楊武白了楊戰一眼：“我知道很奇怪？”

“倒不是奇怪，那照你的分析，繼續說！”

“是這樣，那就要說，是什么導致了姜無忌會如此讓，將自已過去斬掉，然后脫胎出新生？是自愿的，還是被迫的？”

楊戰皺眉：“之前我也懷疑過，當時天地牢籠中，前一代殺神是無法突破天地牢籠，因此才斬盡了過往，讓新生走出新的路，然后打破天地牢籠。”

楊武老神在在的說：“現在呢？”

“現在就是天大的疑問，姜無忌真如他們口中那樣，怎么可能打不破天地牢籠，何須多此一舉！”

楊武眼睛亮了：“因此，你也認為，這姜無忌斬盡過去脫胎新生，實際上是被迫的！”

楊戰點頭：“的確很有可能！”

“那么，這個讓他被迫斬盡過往脫胎新生的人，是不是就是這輪回修煉場的建造者？”

楊戰深吸一口氣：“但，這些都是過去的事情，很難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既然是被迫的，那么就極有可能是因為你的前世知道太多了，讓建造者忌憚，所以斬去了你過往，所以你前世的記憶，絕對有這一切的答案！”

“我當然清楚，但是如果對方忌憚我知道太多了，為什么不干脆滅了我，還讓我脫胎新生讓什么？”

楊武白了楊戰一眼：“你這小子，怎么沒有以前那么會算計了？變傻了？這都想不明白，他這是要讓你這把刀，殺穿這仙道，這詭道，甚至這神道！”

楊戰郁悶：“知道我的眼睛為什么變了嗎？”

“是啊，你現在這眼睛，呃……看上去傻的清澈，跟被你誆騙得都忘記自已種族的寶貝徒弟一樣，哦，還有碧蓮也差不多！”

楊戰白了楊武一眼：“你知道個屁啊，你知道我為什么這么強嗎，那就是因為我純粹了，如果我還像以前一樣陰謀詭計算計，我估計一輩子都達不到這種純粹的感覺，也達不到這人間永恒的實力！”

楊武有些驚愕了：“變傻可以變強？”

“對，要不要我把你打傻了試試？”

楊武瞪眼：“我還是喜歡清醒點！”

“我現在也清醒，無比清醒，甚至感覺比以前更清醒！”

“傻得清醒，就像是剛從學宮出來歷練的書生一樣，一腔書生意氣，沒有遭受過險惡！”

“行了行了，你說的意思我懂了，那你怎么就跟軒轅蘭心混在一起了，她女兒姚姬也是謫仙，還是十分厲害的謫仙，現在我拿她都沒辦法，這……這一出是姚姬安排的？”

楊武眼睛虛瞇起來：“沒錯，是她撮合的！”

楊戰瞪著楊武，皺起了眉頭：“你這立場有些變了？”

“呸，我雖然現在是南帝，我依舊不愿意有任何人，任何勢力，威脅甚至企圖覆滅我人間！”

“那你還跟她混在一起了？”

楊武眼神銳利了起來：“你不覺得詭道者通過天碑維持輪回修煉場，不讓修煉場崩潰，這很奇怪嗎？”

“肯定奇怪，但是還不知道他們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