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馬康殺的！”

    此話一出，原本想繼續(xù)問話的喬雪一下子愣住，她趕緊把后續(xù)想問的話吞在肚子里。

    對于許奉吸毐、襲警等犯罪事實，那是確定無疑的，人證物證皆有，這小子跑不掉。

    她只是試探性地想要挖出有關(guān)‘無頭尸案’的線索，看能不能把諸多線索給連起來，找到殺害曹歡蕾、蘇荷的兇手。

    但許奉沒頂住壓力，她都沒怎么用招，許奉一下子就被擊潰了。

    她明白，對方是頂著巨大心理壓力的。

    許奉還沒被帶進(jìn)審訊室之前，一號審訊室的門就已經(jīng)被打開，是有意讓他看見馬康在‘招供’。

    羅銳雖然一直沒說話，但那漫不經(jīng)心的表情、嫌棄的眼神似乎都在說，正主都在招供了，你還死咬著硬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