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凝云山毀,完虐鴻奕與阿音
孔雀王華默趁此機會,又站了出來,他眼神陰鷙,逼迫元啟真神殺掉鴻奕和阿音以絕后患。元啟真神眉頭緊皺,心中有些猶豫,他念及與阿音是同門關系,往昔的情誼在心中翻涌??稍诒娙说谋破认拢罱K還是緩緩抽出了元神劍,朝著凝云山而去。
阿音此時雖虛弱不堪,但看到真神要毀掉凝云山,瞬間瞪大了眼睛,眼中滿是驚恐與哀求。她拖著傷痕累累的身體,不顧一切地撲向真神,聲嘶力竭地喊道:“真神,求您不要毀山,我愿意接受懲罰,大澤山被屠之事我承認是我所為,可凝云山是我的故鄉,里面還有我未破殼的妹妹阿羽??!”
然而元啟真神無動于衷,雙手握住劍柄,口中念念有詞,只見那元神劍光芒大盛,帶著毀天滅地的氣勢朝著凝云山斬去。
凝云山,那是阿音心中最溫暖的港灣,是水凝獸一族世世代代棲息的故土。山上云霧繚繞,溪流潺潺,每一寸土地都承載著阿音的歡笑與回憶。
然而,此刻那巍峨的凝云山在元神劍的攻擊下,開始劇烈地顫抖。巨石滾落,樹木折斷,原本寧靜祥和的山脈瞬間被一片混亂與毀滅所籠罩。阿音的心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揪住,痛得幾乎無法呼吸。
她的雙腿不受控制地朝著凝云山奔去,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她想要阻止這一切,可她知道自己根本無能為力。眼睜睜地看著摯愛之人毀掉自己的故土,阿音覺得整個世界都崩塌了。
當最后一聲巨響傳來,凝云山徹底消失在了一片廢墟之中。阿音呆呆地跪在地上,身體止不住地顫抖。她的眼神空洞而絕望,喉嚨里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悲嚎,那聲音在空曠的天地間久久回蕩,仿佛是對這殘酷命運的無盡控訴。
鴻奕見此情景,心中劇痛如絞,他強忍著那蝕骨般的傷痛,怒目圓睜,對著真神破口大罵:“你這喪心病狂的惡神,如此肆意妄為毀掉凝云山,簡直辜負了阿音對你一片癡心!”
景昭杏眼圓睜,雙手叉腰,尖聲回懟:“你懂什么!真神行事自有真神的道理,豈是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能評判的!”
景陽也滿臉不屑,冷笑道:“就你這副模樣,也敢對真神大放厥詞,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br/>
古君上神則一臉威嚴,沉聲說道:“真神行事,必有深遠考量,豈容你在這里胡言亂語,擾亂秩序。若再如此放肆,休怪本君不客氣!”
鴻奕氣得渾身發抖,怒目瞪著景昭和景陽,大聲吼道:“你們兩個不過是仙界的敗類,恥辱!只知道在這里狐假虎威,有本事去和大澤山的罪魁禍首較量啊,在這里欺負阿音算什么本事!”
景昭臉色漲紅,跺著腳尖叫:“你敢罵我們是廢物?鴻奕,你怕是忘了本君過往的身份了吧?那本君今日便告訴你,本君的父神暮光乃是神界星月之首月彌神君的首徒,是執掌仙界六萬載的天帝,位居上神;而本君的母身蕪浣則是主神神獸,仙界天后,前鳳族之主,就算我母神壞事做盡,可我父神并未與我母神和離,她依舊是仙界的天后,更別提現任天帝鳳染與我二哥景澗相戀,可以說,這天帝之位依舊在我們自家人手上;而本君貴為如今三界中唯一的金龍之身,金龍族之主,上君巔峰。而你這臭狐貍,不過是個幾千歲的毛頭小子,靠著魔氣修煉成了十尾天狐,有什么資格跟我們說話!”
景陽也望著鴻奕,滿臉戲謔之色:“況且本君可聽聞上古神尊最是護短,整個神界諸神更是對這位少主捧在手心里。若是讓他們知道自己的少主被一只剛修煉成半神的十尾天狐羞辱,那狐族會不會就此消失在三界之中呢?”
古君上神眉頭一皺,正要開口制止,鴻奕卻絲毫不懼,雙手抱胸,冷笑一聲:“就憑你們兩個,還不夠我塞牙縫的。我今日就要為阿音討回公道,誰要是敢再動她一根寒毛,我定讓他后悔來到這世上!”
景昭和景陽可不怕,景昭二話不說,手中鳳羽扇一揮,瞬間狂風大作,一道道凌厲的風刃朝著鴻奕席卷而去。景陽也不甘示弱,撐開羽化傘,口中念念有詞,傘上光芒閃爍,無數道金色的光線如利箭般射向鴻奕。
鴻奕早已知道這兩把神器的厲害,立刻化成十尾天狐的原身,龐大的身軀上十條尾巴瘋狂舞動,形成一道堅固的屏障,將風刃和光線盡數擋下。接著,他縱身一躍,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沖景昭和景陽。
狂風呼嘯,烏云在天際翻涌,景昭與景陽立于虛空,周身光芒璀璨。景昭化身金龍之身,龍鱗似金鐵鑄就,每一片都閃耀著凌厲的光芒,粗壯的龍爪如利刃般閃爍寒光,龍尾擺動間帶起呼嘯風聲;景陽化出金鳳之身,五彩羽毛熠熠生輝,雙翅一扇,便有熊熊火焰燃燒,熾熱的氣息讓周圍空氣都扭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