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中飛起無數(shù)猩紅色的豎瞳，在天空中來回轉(zhuǎn)動，一起望著巨船甲板上的那名少女。
“你們想死嗎？”
少女展顏笑道。
所有的豎瞳落回海中，再也不出來了。
少女有些無趣，有些失望。
她閉上眼，繼續(xù)修行。
一只鳥兒從天而落，在她面前抖動翅膀，仿佛在炫耀著什么。
“真棒。”
少女并沒有睜眼，只是開口說道：“你現(xiàn)在都能穿過星辰墜落之海，準確的找到我了。”
鳥兒驕傲地挺著胸，左顧右盼，抬起一只腳。
少女彈指。
鳥兒腳上綁著的靈玉頓時發(fā)出聲音：
“蘭西大人，暫時沒有追兵了。”
“太上道宮出了點事。”
“云霓走火入魔死在了底層宇宙‘無定層’。”
無定層。
少女終于睜開眼，瞳光連續(xù)變幻，由蔚藍化為翠綠，最后化為濃郁的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