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知道。”段景住連連點頭，示意自己理解他們的心情，“但你們也要體諒一下上級的難處，這次行動，的確是為了考驗凌風。”

    “考驗？”歐自秋冷笑一聲，雙手抱胸，斜睨著段景住，“我看是作弊還差不多吧？你提前知道任務內容，還故意引導我們，這算什么考驗？”

    歐自秋的話像一顆炸彈，在隊員中間炸開了鍋。

    “什么？老段你作弊？”王艷兵難以置信地看著段景住，仿佛第一次認識他一樣。

    “這……”段景住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我就說嘛，這次的任務怎么處處透著古怪，原來是有人在背后搞鬼！”趙俊義恍然大悟，指著段景住的鼻子罵道，“老段，虧我這么信任你，你竟然……”

    “老趙，你先別激動，聽老段解釋。”何晨光拉住趙俊義，示意他冷靜下來。

    “解釋？還有什么好解釋的？”趙俊義一把甩開何晨光的手，怒氣沖沖地說道，“他還有什么臉面解釋？”

    “老趙，你誤會我了。”段景住苦笑著解釋道，“我承認，我事先知道這次任務的內容，但我并沒有作弊，更沒有故意引導你們。”

    “那你倒是說說，你到底是怎么知道任務內容的？”歐自秋步步緊逼，咄咄逼人。

    “我……”段景住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說出真相，“是首長讓我配合他演一出戲，目的就是為了考驗凌風。”

    “首長？”隊員們面面相覷，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震驚和疑惑。

    “沒錯，就是首長。”段景住點點頭，語氣堅定地說道，“這次任務，從一開始就是首長親自策劃的，我只是按照他的指示行事而已。”

    “首長為什么要這么做？”凌風終于開口了，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帶著一絲壓抑的怒火。

    “首長說……”段景住看了一眼凌風，欲言又止。

    “首長說什么？”凌風追問道，語氣中透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

    “首長說，你是他最看重的兵，他想看看，在面對生死考驗的時候，你會做出什么樣的選擇。”段景住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他想看看，你是否具備成為一名優秀指揮官的潛質。”

    凌風沉默了，他低著頭，看不清臉上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