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他真拼到了。

    “道友來這也是為了進北妖域歷練？”白清風試探的猜測龍道子來這里的原因。

    龍道子笑著回應：“家師說北妖域有一場大戲或許對在下的修行有益。”

    白清風瞇了瞇眼睛：“那道友是戲中人還是戲外人？”

    他的腦海里出現了那個怪老頭的信息，截天機者，命殞九十。

    天啟散人修行不過千年，已經老態龍鐘，這并不是他喜歡老者的形象，別人是假裝，他是真的老。

    “我也不知。”龍道子道：“戲里戲外很難區分，即便只是想當一個看戲人，不知何時，已經成了戲中人。”

    戲里戲外，看戲人成了戲中魂。

    這點白清風最有發言權，他一開始只是想活命而已，他有什么錯？

    結果就是現在狀況百出，越陷越深。

    他嘆了口氣。

    天啟宗也知道有一場大戲，那還有多少人知道？

    恍惚間想起了唱戲人顧念雪，師尊可真是辛苦，或許這就是所謂的能力越大責任越大。

    若是自己有能力的話，真希望直接把戲臺子都掀翻掉。

    師尊，給自己一個人唱戲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