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很疼骨頭也疼。 醫生給我掛了吊瓶,還拿著好幾個管子要給我抽血。 季司川伸手拉住醫生。 醫生鄭重道:“抽血驗血,才能檢查出結果。” 季司川伸出的手再緩緩收回,他的眸色很深,深得像無底的深淵。 我心緒不寧地看著他,視線模糊,我努力的瞪大著眼睛,想要看清他們,可藥水一流進身體里,我撐不住了,眼睛不受控制的閉上。 這次沒有做噩夢,我是很自然地醒來。 醒來的時候,季爺爺也在病房里,和季司川一人一邊的坐在窗邊的凳子上。 我完全懵了,感冒了的季爺爺怎么來了? 他不知道我得了病毒性感冒? 這個壞老頭,咋這么缺心眼的? 我連忙道:“季司川,把你爺爺帶走吧,等下他感冒更嚴重了,罵我罵得更難聽。” 季司川不語,他坐在窗邊,靜靜睨著我。 季爺爺也沒有生氣,只是好笑地問:“怎么,你這小小的病毒性感冒還能傳染給我?” 我愣了半晌,手撐著地坐起,腦袋懵懵的。 這爺孫是幾個意思? 好一會兒,我才開口:“你不是也感冒了嗎?” “哼,其實是我感染給你的。”季爺爺一哼,頭一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