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皂生產線開始投入生產后,沒過多久,一個消息在夏州城不脛而走——頡利可汗再次派來了突撅二王子疊羅施。
那是一個陽光雖明媚,卻透著絲絲寒意的清晨,夏州城的街頭巷尾彌漫著一種緊張與期待交織的氣氛。
疊羅施帶著一隊浩浩蕩蕩的隨從,快馬加鞭,風塵仆仆地來到了秦俊的府邸前。
他翻身下馬,那動作略顯倉促,眼中滿是急切與疲憊。
踏入府門,見到端坐在正廳的秦俊,疊羅施的腳步猛地一頓,臉上瞬間堆滿了敬畏與謙卑,毫不猶豫地雙膝跪地,行跪拜大禮,額頭重重地磕在地上,聲音顫抖卻洪亮地說道
“義父在上,疊羅施拜見義父。”
秦俊微微抬眼,神色平靜地看著跪在面前的疊羅施,并未立刻讓他起身。
疊羅施身后的隨從們恭敬地將諸多牛羊牽進院中,那些牛羊低哞著,似乎也感受到了這緊張的氣氛。
疊羅施不敢抬頭,急切地說道
“義父,此次前來,實在是走投無路。頡利可汗北征草原,雄心勃勃,卻未料到糧食等物資準備嚴重不足。如今大軍陷入困境,小侄斗膽,懇請義父能大發慈悲,施以援手。”
說罷,他偷偷抬眼,觀察著秦俊的神情,眼中滿是對物資的渴求。
秦俊聽聞,眉頭微微皺起,手指輕輕敲打著座椅的扶手,陷入了沉思。他目光深邃,仿佛要看透疊羅施話語背后的真相。廳內一片寂靜,只有那手指敲擊的聲音格外清晰,疊羅施的額頭冒出了細密的汗珠,身子微微顫抖,大氣都不敢出。
秦俊略微猶豫了片刻,緩緩開口道“此事……”他頓了頓,疊羅施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最終,秦俊像是下定了決心,語氣堅定地說道“也罷,看在你一片赤誠的份上,此事我應下了。”
疊羅施聞言,如蒙大赦,連忙再次叩頭謝恩“多謝義父,義父大恩大德,疊羅施沒齒難忘!”
不過一切都不是白給,等價交換!
于是,在夏州邊境,突撅境內,突撅忍痛割地&nbp;10萬平方公里的草原,用來建造互市新城。那廣袤無垠的草原,從此有了新的使命。
大量周圍的突撅牧民被征召進了夏州建筑隊,當這個消息如同春風一般傳遍草原時,牧民們竟是欣喜若狂。以往,他們在這片貧瘠的土地上,過著食不果腹、衣不蔽體的日子。常常為了一口吃食而奔波勞累,一天只能吃上一頓甚至半頓飯,那粗糙的食物也僅僅是勉強維持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