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拉的坦白，讓弗蘭克·艾德斯坦愣在原地，久久無法動動彈。

    她知道什么？

    知道她失去的記憶？

    還是知道她失去了記憶這件事本身？

    就在他剛要開口詢問的時候，艾拉低著頭，喃喃自語道：

    “我知道……我的記憶是錯誤的……”

    弗蘭克·艾德斯坦點了點頭。

    “……原來如此。”

    也對。

    如果她的記憶是完整的，那么她這段時間對自己表現(xiàn)出的親昵就無法解釋了。

    她根本沒有理由假裝失憶。

    “你是什么時候知道的？”

    “那是……啊。”

    艾拉突然開始瑟瑟發(fā)抖。

    人的情緒如果從極度興奮驟然跌落，身體就會像發(fā)了高燒一樣，開始抽搐。

    這是因為交感神經(jīng)和副交感神經(jīng)快速切換，原本收縮的毛孔和毛細(xì)血管擴(kuò)張，導(dǎo)致體溫迅速下降。

    雖然現(xiàn)在是八月底，但這里畢竟是大陸北部的城市。

    氣候和夏洛蒂亞的深秋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