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前后后,少說也有數十次。 怪不得,買股票中的五百萬,以及他和秦素素交易的那兩百萬,都那么輕易地花光了! “那沈如琢在晚宴上找我要錢,也是因為賭債?”我眉心輕皺。 魏以琛點頭同意我的看法: “很有可能。” 吃著人血饅頭,還要倒打一耙! 沈銘怎配為人父母! 想到馮正和魏以琛的對話,我恍然大悟: “你想用沈如琢討要一百萬的錄像做證據,還有他出入賭場的資料揭穿他,對不對?” “是。” 他應得很果斷,末了,淡淡地反問,“怎么,對你的父親心軟了?” “不可能。”我搖搖頭,堅決道,“他從來都沒有把我當女兒看待,在他們眼里,我更像一個賺錢工具。” 我說的,都是沈若煙的真實經歷。 也是她的心里話。 既然沈若煙的人生交給了我書寫,我就得把她所失去的一并討回來! “好。” 他微勾唇角,漆黑的雙眸里閃過一絲幾不可察的贊許。 “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