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第44章 《鏗鏗三人行》
鄭培芳禁不住開口問道,“看得出來,你很自信,大陸的年輕人現在也都是這樣的嗎?”
竇文韜接話,“我要是他這個年紀,就能有兩本銷量都過百萬的小說,……現在新書是過百萬了吧?”
看到陳麟風點頭,他繼續道,“我要有他現在這成績,我都不是自信,我得膨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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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文韜道,“咱們這個節目向來是放開了聊,能說一下大陸那邊,這次關于你新書的風波嗎?”
陳麟風對此沒有多說,只說是有些前輩過于看重文學的意義,對他的小說有些不同意見。
鄭培芳不滿意這樣的含糊回答,在這個節目,她喜歡揭露,喜歡談點不一樣的東西。
其實就是和內地主流輿論相反的內容,這個懂的都懂。
鄭培芳問道,“我看了你針對圓圓作品的發言,說她寫的內容有不少不對的地方,有些我是認可的。
但她有很多內容,落筆在內地窮苦人和弱者的內容,我覺得這是具有人道主義情懷的行為,你不認可這樣的做法嗎?”
陳麟風反問道,“華國只有這些東西可寫了嗎?寫的時候有沒有以偏概全,有沒有用個體代表整體?這都是可以斟酌的。
我不喜歡用非常負面的例子,來擴大問題的做法,如果單拎出來例子,我不覺的是問題,但往往寫書的作者,都會引導讀者,讓人覺得這是全部。
我所認為的文學,是說對的事,是探求大眾無法表達的,訴說大眾無法說出口的,唯獨不是自怨自艾,天天抱怨過去,揪著一些負面的內容不放,普通人樂意看這樣的故事嗎?”鄭培芳不同意這種觀點,她搖搖頭,“你不能用自己的看法來揣測別人的寫作意圖。”
竇文韜打圓場,“咱們就不要針對個人去說,還是討論現象。以我這些年的觀察,有很多人都和那位作家一樣,描寫苦難中的人、人們經歷的那些難過的事。”
他掰著手指,拿比較知名的舉例,“比如《活著》、《紅高粱》、《霸王別姬》,這些作品改編成電影之后,都在國際上得了大獎,這是否也證明了,這一類作品的藝術性和存在的必要性。”
陳麟風撇撇嘴,“總掰開自己的傷口給別人看,外人出于獵奇心理,給了好評,這是什么值得夸耀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