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說什么說唄。) 早已利用自己的感知,將李家懷和張守國的對話聽了個完完整整的夜玖久不動聲色,聲音毫無異常。 (反正朕現在又不想聽。) 都已經在心中打好腹稿的李家懷:…… 嗯。 這種情況是正常的。 完全是這顆草能干出來的事情,不要太大驚小怪了…… 心里越噎,李家懷臉上的表情幾乎是越條件反射的誠惶誠恐起來——沒辦法,這都已經因為私下里的練習,成肌肉反應了。 “陛下何出此言啊?可是臣等有什么地方惹得陛下不高興了?” 說實話,這話說的就很卑微,也很悅耳。 但——我為什么不高興? 你猜?。?br/> 夜玖久最下面的一片葉片上,原先籠罩著的霧氣當即消散。 (沒有,朕心情還行。) 就這么眼睜睜看著第二片葉片上的霧氣都仿佛正在變淡中的李家懷:??? 你敢不敢看著你自己的葉片再來說你現在心情不錯? 倒也真是難為陛下了,明明心情不好,還舍得一本正經的說瞎話來敷衍他! “臣惶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