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里。 駱羽躺在床上,麻醉師舉著針筒從他身邊走過。 “醫生,你想干什么?”這口氣,怎么聽起來,感覺醫生有點不懷好意的意思。 “麻醉啊,不麻醉怎么取魚鉤?”這是護士說的,麻醉師不茍言笑,沒回答他。 “我暈針,能不打嗎?” “不打你扛得住嗎?” “沒事,扛得住。古有關云長刮骨療傷,今有……哎……” …… 取完魚鉤,稍微消下毒,在盧萌的陪同下,駱羽繼續去釣魚。 “還去永定溪吧?” “要不回家休息吧,你都受傷了。” “輕傷不下火線,我這點連輕傷也算不上,休息啥?” 駱羽毫不在意的搖搖頭,再次開車來到永定溪。 老魚竿,老地點,繼續釣。釣魚佬就這德性。 你要說好了傷疤忘了疼吧,那也算不上,傷疤還沒結好呢。 這一次,倒是沒出什么意外,連續拋了幾竿,都沒扎到耳朵。 就是不中魚,不知道是魚嫌棄駱羽的鉛筆還是怎么。 盧萌那邊也是這個情況,換了假餌也是一樣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