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半跪在地。 看著剛才握住花柄的手。 “顧道友你沒事吧?!” 或許荊棘藤不是最強的防御,護花的永遠是花的本身。 公輸淮焦急的靠近她,修長的指尖抵住他的唇,馨香芬芳。 女修皺起眉頭,迷茫又混沌,不耐:“吵死了。” “顧……” 她聽不清了,眼皮重重的合上。 “顧道友?”公輸淮又喚了一聲,見女修閉上了眼睛,焦急的臉色一點一點的變得漫不經心的邪魅。 他看著少女的側臉,冷清又娟麗。 “長的一點都不像……” 他下了評定。 聲音低沉而帶著磁性,哪里還有方才孱弱溫潤的模樣: “顧道友,我有沒有與你說過,你與我的一個故人,有些相似?” 只不過那個故人,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