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千凰將扶白收回空間，帶著幾分好奇看著他：“鳳景塵，你也是召喚師嗎？”

    似乎沒想到她會突然這么問，鳳景塵愣了下。

    片刻后，他垂下眼瞼，語氣聽不出喜怒：“算是吧。”

    云千凰的目光落在他眉心處，既然鳳景塵也是召喚師，那他和她一樣，用精神力遮掩了和靈獸契約的印記。

    她有點好奇，到底要多強大的靈獸，才能和鳳景塵相配？

    沒等她問出來，鳳景塵忽然抬眸，很輕很輕地說了句：“凰凰，我的靈獸死了。”

    那雙往日總帶著笑意的眸子，此時漆黑一片，沒有悲傷也沒有其他情緒。

    云千凰表情一僵，連忙道歉：“抱歉，我不是有意提起你傷心事的。”

    召喚獸對召喚師來說就像家人一樣，家人去世，怎么可能不傷心。

    她這簡直就是揭人家的傷疤！

    她就不該因為好奇問那么一嘴。

    鳳景塵緩緩搖頭，他看著云千凰，眼神認真，不帶任何調笑的意味：“是凰凰的話，無妨。”

    對上那雙幽深的眸子，云千凰張了張口，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

    她猶豫地扯了扯鳳景塵的袖子，另一只手指了指自己的肩膀：“要借你靠一下嗎？”

    鳳景塵忽然抓住她那只手，身子微微前傾，靠在她肩膀上。

    云千凰身體有些僵硬，但沒有把人推開，畢竟是她提起了鳳景塵的傷心事。

    墨瀾霜從殿內走出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鳳景塵靠在自家親親徒弟身上，姿勢別提有多曖昧了。

    她腳步瞬間停下，看著暫時沒發現自己的兩人，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