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時給我打電話是為了借錢想要做手術把孩子打掉。”

“現在想想，她其實挺可憐的。”

陳凡面無表情：“每個人其實都要為自己的選擇承擔后果。”

李嬌能有今天的結局其實是自己的選擇。

當初她要不是選擇放棄跟杰哥的戀情，那等杰哥出來之后，因為愧疚，一定對她比以前更好，李嬌現在就是老板娘。

當然，因為杰哥的入獄，李嬌選擇放棄這段感情，陳凡也能理解。

這件事情當中，無所謂對錯，只有個人選擇。

所以陳凡才會說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選擇承擔后果。

蘇晴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走到攬勝邊上，陳凡扭頭看向蘇晴。

“我喝酒了，你確定讓我送你？”

蘇晴：“我不太習慣坐陌生人的私家車。”

陳凡點點頭，給蘇晴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

往機場走的路上，蘇若初一直安靜地坐在副駕駛座位上。

陳凡則是找話題聊天。

說起畢業后大家的變化，陳凡打趣說蘇晴變化挺大，變得越來越漂亮了，整個人越來越知性，有種成熟知性美。

蘇晴笑笑，“就是說我比上學那會兒老了唄。”

陳凡：“......”

“臨別之際，送我一個建議唄？”

“什么建議？”

“你年紀輕輕就成了大老板，還要管理這么大的企業，你覺得你成功的秘訣是什么？”

“運氣加一點點的實力。”

蘇晴莞爾一笑：“這么謙虛？”

陳凡笑笑：“還真不是謙虛。這是事實。”

蘇晴：“在職場上，年齡小恐怕不是什么優勢吧？”

“你是如何管理那些員工的？尤其是開會的時候，面對這么多職場精英，你不會緊張嗎？”

陳凡笑了，“一開始當然緊張啊，不過后面慢慢就習慣了。我是老板，該緊張的應該是他們才對。”

蘇晴：“創業這些年，你就沒有遇上困難過嗎？遇到困難的時候你是如何克服的？”

“還有，進入職場，如果有領導責難，我該怎么辦？”

“困難啊？一直都有。”陳凡咧嘴一笑：“至于面對困難的秘訣......”

“唯死撐爾！”

蘇晴一愣，跟陳凡對視一眼，笑了。

“好辦法。學習了。”

蘇晴目視前方，沉默了兩秒，突然開口。

“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