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溪顏說道：“我不知道。”

    程薇聽到這話，皺著眉回應：“你都不知道，還覺得他身份不簡單？”

    “但是，就是因為調查不出來，才值得可疑啊。你不是也調查過了么，沒有調查出來。”楚溪顏開口道，“以程家和楚家的人脈都調查不清楚司瑾的真實背景的話，那么只有一種可能性，就是他的家世背景一定是在我們家族之上。不然的話，你該用什么理由來解釋我們調查不到他的底細呢？”

    聞聲，程薇細細琢磨，好像確實是這么一回事。既然能避開程楚兩家的背景調查，就只能說明司瑾的家世背景并不像外在表現的那樣，只是學歷高的學霸。

    楚溪顏回憶起前段時間的畫面，她說道：“程薇，還有的就是，我有次看到司瑾和姜時宴走得比較近。能跟姜氏集團的總裁有這么一層關系在，司瑾的背景怎么可能只是普普通通的呢？”

    程薇聞言，瞬間醍醐灌頂：“你還看到司瑾和姜時宴走得比較近了？沒有唬我？”

    “我唬你干嘛？”楚溪顏回答。

    程薇頓時懊惱不已，“如果我和小夜關系好，那該多好啊，姜時宴是姜眠的哥哥，司瑾又認識姜時宴。”

    楚溪顏十分理解程薇的痛苦，她聲音顯得非常惆悵：“是啊，本來唾手可得的人脈，現在卻沒有機會了。”

    程薇想到自己還要緊急處理事務的公司，又聯想到楚溪顏說過的這些話，對比之下，自己和司瑾的差距還是挺大的。

    而且就算她是楚家的總裁，但是想要追求司瑾，讓司瑾看見自己的存在，難度可謂是地獄難度。

    站在利益和能力的角度，是地獄般的難度。

    除非司瑾主動喜歡自己，那難度就可以陡然下降好幾個層次，否則真得沒戲。

    可眼下，司瑾喜歡的人是姜眠。

    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感情的事，是無法強求的。

    “溪顏，你今天打電話跟我聊司瑾的事，不會只是提醒我要趁早去跟司瑾表白吧？”

    程薇問道。

    楚溪顏神色微滯，“你打算什么時候去跟他表白？我到時候跟你一起。說不定還能給你提點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