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仔細回想了從小夜離開程家起到現在，她們挽留的進度竟然是凄慘至極的0分。

    思及此，程芷柔忽然合上了日記本，她怔怔地望向窗外。

    窗戶里，仿佛出現了小夜的影子。

    小夜回頭，就可以看見自己的存在。

    這個場景，她在夢里夢見無數次了。

    程芷柔自嘲地笑了。

    可是現實是什么呢？

    哪有小夜的回頭啊。

    或許，小夜永遠都不會對她們回頭了。

    永遠......

    程芷柔依稀記得，那天夜晚，小夜將自己從歹徒手中救了出來，小夜卻受了嚴重的傷。

    而她呢，那次不僅不知情，還指責質問小夜，是不是在賣慘博取她的同情。

    想到這里，程芷柔覺得自己雙標死了。

    程楓浩無數次賣慘，她不認為有什么問題。

    可到了小夜身上，小夜是實打實地救了自己的命，自己卻要污蔑小夜是在賣慘博取同情。

    程芷柔十分痛恨當初的自己。

    屋內傳來哽咽哭泣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