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夜問道：“你不看歌詞嘛？”

    姜眠搖頭，“給你看就好啦。”

    她淺笑嫣然，婉轉動聽的天籟嗓音，輕緩舒適地落入程夜的耳朵里。

    姜眠純粹眼睛里，像是裝滿了萬千星輝，專情地注視著程夜。

    程夜微怔，突然明白，姜眠是在為他唱歌。

    下一瞬，心臟位置被羽毛輕輕拂過。

    很癢。

    三分鐘后，伴奏逐漸結束。

    “程夜，你還想聽什么歌？我都可以唱給你聽噢。”姜眠喜滋滋地說道。

    程夜不禁詢問，“怎么想起為我唱歌了呢？”

    姜眠小臉乖乖，“新年禮物呀！想給你送特殊的新年禮物！”

    “你看！”姜眠側身，伸手指向墻壁上的某處，那里架著一副高清相機，“它已經在拍攝了，到時候再視頻剪輯，就是珍貴的Vlog啦。”

    程夜倏的被提點了一下，是啊，他和她相處了這么久，竟然都沒有拍過照片視頻。

    以前從來沒有這個習慣，程夜最多就是有記日記的習慣。

    當然，在程家那三年的日記本，他沒有帶回來，落在程家了。

    里面記錄了他所思所想所感。

    估計應該早就被程家的保姆傭人清掃出去了吧。

    程夜收回思緒，他垂眸，找了一首男女合唱的曲目，“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