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舟對上她的目光,嗓音干澀難言:“一個月。” 他目光希冀,向來高不可攀的陸氏總裁,此時跌落塵埃,懇求著心上人能多看他一眼。 時染搖頭,他眼中的光芒黯淡。 “我最多等十天。” 這已經是她的極限。 三個月,已經要把她折磨瘋,多等一刻,都是痛苦至極的折磨。 與她而言,好像遠離陸遠舟,就能遠離痛苦。 一點準備都沒有,連個簡單告別都沒有,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她懇求地喊著陸遠舟,都沒能把人留下。 時染微微握緊拳頭,定定看著他。 最終,陸遠舟在她的沒有情緒的目光中落敗,啞著嗓子開口:“好,十天。” 他害怕看到她滿眼的失望。 聽到回答,時染點點頭:“我明天搬去松云居。” 說完,她收回視線,不再管陸遠舟什么神情,轉身出了門。 關上房門的那一刻,她卻情緒崩潰,眼淚簌簌而落。 陸遠舟站在門外,隱約可聽見她的啜泣聲,手抓著門把,最終又無力地松開。 明明是他最害怕的見到局面,卻偏偏是他一手造成的。 時染緩了一會,明明掏出紙巾,擦干眼淚,開車去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