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但是我對你沒有太多印象，或許……關于你的事，并不儲存在我這段殘識里。”

    “……”

    顧墨沒有回話，只是用還未徹底散去的力量在空中與鳳凰的殘魂相互對視。

    兩方相持，顧墨渺小的不僅僅是身體的大小。

    他現在哪敢說話，“門票”怎么來的旁人不知道他自己可太清楚了。

    不過話說回來，系統莫非真就強大到這種程度嗎？能對鳳凰這樣的古神無中生有的產生影響。還是說，在上古的時候真有個人跟鳳凰有過什么樣的約定，而系統只是順水推舟的讓自己頂替了這個人。

    誒臥槽，糾結這個干嘛，系統貌似一直都是以概念神的方式存在的。就如同游戲里數值很高再怎么不可戰勝的怪物，系統做為控制臺能輕易的對其進行代碼秒殺。

    所以現在就算是系統彈出個支付娛樂值就能把鳳凰收為坐騎的窗口他都不會感到稀奇。

    “……”

    鳳凰龐大的身軀微微后仰，眼神瞥向地上的人。

    “這么多年過去，你們還是這樣。惜命畏死，卻又甘為虛無縹緲的東西把命隨手丟出去，上古的時候你們就這般如今依舊如此，可悲。”

    祂口中的你們自然是代指所有的人類，對祂的生命跨度來說，人類個體的生命不值一提，即便是元嬰了不起了也就千年壽元，對這尊古神來說也不過是彈指一揮間。

    或許是身為妖族的關系，善靈音從見到鳳凰殘魂第一時間就感覺有些喘不上來氣，渾身上下僅存的那點靈力也在對方的氣勢下蟄伏。

    這是妖族血脈里高等種族對低等種族的血脈威壓。

    自始至終，鳳凰也只是因為她是人類中唯一的妖，所以多看了半眼，但卻從未對她吐出哪怕是一個字。

    按照善靈音所說，她們一族是鳳凰后裔，血脈傳承于鳳凰，但現在看來事實恐怕不是她族內所傳說的那樣。

    或許上古的時候它們種族確實跟這尊神獸有過什么關系，從而得到了一部分傳承故而將其奉為圖騰。

    但絕對不是她說的那樣——她們一族是神獸后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