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謝不敏。我紅塵心太重,不適合佛家的修行。”蘇不離嚇得趕忙拿著水囊離開。 監寺師父看著蘇不離離開的背影嘆了一口氣。 “哎。我在軍隊中看了這么多人,只有你與佛有緣。將來,你是一定會求著我替你受戒的。” 蘇不離回到了軍帳里。 他換了藥,腰背上纏著紗布。左手臂傷得很重,用一根白布吊了起來。 捏著水囊的他靠在墊子上。 閉上了眼睛,想起了那個紅衣服的女子。 一直沒有找到她。 蘇不離呵了幾口熱氣,他又坐起來。 去蘇不疑地軍帳問了幾個問題。得知他接下來這一個月都是養傷,不需要接受任何任務。 蘇不離沒再說什么。 叫親衛牽來了他的馬,他騎著馬離開。 去周邊的哨所,跟哨所里的人聊漠北這一大片的線路。 他把所有的線路在腦子里刻畫了一遍又一遍。 第二天的懲罰,他沒有參加。 蘇不離一人一馬。 背上就是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