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識,我不認識。” 胡氏慌忙擺手。 蘇如美的話讓她渾身生寒。 她驚懼地抬頭,努力壓下心里的恐懼。“我不知道母親在說什么,我來到鎮(zhèn)東郡幾年了。我跟夫君情投意合,自然是夫妻和睦。 說起來,比母親在鎮(zhèn)東郡的時間多。 我不知道母親為何要誣蔑我,讓我看到一只血淋淋的耳朵步入你的陷阱。” 蘇如美懶得廢話。 她垂眼漠然冷視,“我不是要跟你爭辯,只是告訴你若是再有一次,我不會這么好心的坐在這里給你看耳朵。” “你講不講道理?”胡氏聲嘶力竭,她知道蘇如美找不到證據(jù)。 只要她不承認,蘇如美根本拿她沒辦法。 “道理講不通的話,咱們可以切磋拳腳。”蘇如美動了動手腕,“我父親是大將軍,我還是略通拳腳功夫。” “要是陸府想要包庇,那我的精神可能又不正常了。到時候打砸不在話下。” 蘇如美看向了陸母。 “想來林尚書夫人跟母親說過我精神不正常,會在尚書府發(fā)個雞犬不寧的瘋。” 眾人倒吸一口氣。 陸母黑著臉不說話。 其她人更是看呆了眼,都說京城的女人只講道理和背后折磨人。 怎么這一位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