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在外面也是堂堂正正的君子,何以在人后只會向內(nèi)宅婦人發(fā)泄,真正的懦夫行為。” 周承儒坐在黑檀木椅子上,聞言臉色變了變。 “蘇如棠,你對大嫂做了什么?” 原來是為了他的心上人,蘇如棠心頭帶著捉弄人的惡趣味,淡笑道: “我對她做了什么?” “這句話應該老夫人來問,夫人來問。偏你周承儒以什么身份來問我?” 周承儒胸口起伏不定。 “我不想后宅不安。” 蘇如棠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周侍郎,你搞清楚你的后宅有哪些人?梨香院的大嫂是拿著貞節(jié)牌坊的,真要是有什么?周府滿門都不夠砍頭的。” 周承儒面色一冷。 “你胡說什么?你把我當什么人?你把大嫂當什么人?” “我怎么看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是什么人。” 蘇如棠絲毫不讓,兩人話語中針鋒相對。周承儒心里起了疑心,他怕蘇如棠知道了些什么。 在腦海里過了一遍,又一想不可能知道什么。 否則,她不會這么淡定。 想到這里,心里的大石頭落了回去。 他語重心長道:“我在外面遇到了別人的陷害,你作為妻子也該為夫君分憂。咱們夫妻齊心,好好的過日子好不好?” 說話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