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無妨,不記仇才是好孩子嘛。” 嬴子季洋溢著笑容,但眼底的狡黠卻深埋,“大家覺得,把儒家和各家的經典,都抄錄到紙張上如何?” 要開設學府,藏書和教材都是必不可少的。 這不,眼前這些不就是免費勞工嘛。 最主要,這些人字寫得好,就跟機器打印一樣。 眾儒家弟子一聽,頓時紛紛打雞血似的,想到在紙張上揮灑毫墨。 “你們都靠邊站,《論語》該由我來抄錄!” “《中庸》我來,今天就是不吃不喝不睡覺,我也要將之抄錄完成!” …… 儒家弟子們也不講究那么多。 擼起袖子,便直接在后院開始抄錄起來。 蕭何卻沒動,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最終開口道: “小公子,你打算如何處置張良?” 現在輔佐起嬴子季,蕭何算是傾盡全力。 尤其這紙張問世之后,更讓他死心塌地。 而張良,卻是一個謀逆之人。 一個處置不好,即便小公子受寵,也免不了一身的麻煩。 作為一個謀士,他自然要為主子分憂。